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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有人想给夫君做妾十一完结双洁甜宠无下限

醒来不见魏婴的蓝湛慌乱惶恐。

刚想传弟子去找他,却见他眉开眼笑的提着一壶酒回来了,那欢快的轻盈步子,能看得出他心情极好。

魏婴一进门就见蓝湛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站在那里,疾步上前去扶他:“你怎么起来了,快回去躺着。”

语气是嗔怪的责备,也有些心疼。

蓝湛一把将他抱住,把下巴放在他肩窝:“羡羡…”

魏婴有些错愕,随即似乎是明白了什么,伸手抚着他那些散乱披在后背的头发,像哄孩子般安慰道:“好了好了,我不会嫌弃你不要你的,听话,回去躺着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
某些事情总是粗枝大叶的他哪里知道,蓝湛是怕他不见了,怕他有危险。

毕竟金氏那老东西可不是善茬。

扶他斜靠在床榻后,魏婴眼角眉梢的喜悦是藏都藏不住,蓝湛不由好奇:“何事让你如此欢喜?”

魏婴似想到什么,抿唇轻笑:“蓝湛,差点忘了告诉你了,你知道我去干什么了吗?”

蓝湛也懒得费神,摇头等着他的答案。

魏婴接着道:“我去给金子轩找另外一半了。”

想着金子轩的另外一半,魏婴不由得又笑出声来,也不卖关子。

“我在兰陵城给金公子买了一头驴。”

“咳咳咳…”蓝湛被魏婴的话激得咳嗽几声,“驴?”

“是啊!他不是很喜欢跟别人玩痴缠情深的戏码吗?那我成全他啊!思来想去,他这样禽兽不如的,哪个人配他都吃亏得紧。”

魏婴满面得意的笑,暖了这深秋的一室清凉。

蓝湛刮了刮他挺翘的鼻尖,宠溺一笑:“累吗?”

“不累,只是花了些银钱有些心疼,不过,看在他那十万两的份上,我也不与他计较那一两银子的事情了。”

蓝湛看着他面目春风的模样,心被填得满满的。

真好啊!他们都好好的。

“羡羡,明年开春,莲花湖就建好了,到莲蓬采摘的季节,我陪你去采属于我们的第一季莲蓬。”

蓝湛憧憬着那一片只属于他们的莲花湖。

“好。”

魏婴也期待着与他在自己的地盘泛舟湖上,吃着最爱的食物,伴着最爱的人,那是多么美好惬意的日子啊!

金陵台上,一只身强体壮的驴子示好的追着金子轩不断的嚎叫,金子轩没命的跑,驴叫和杀猪般的呼救惨叫声交织着,金陵台,好不热闹啊!

蓝湛问过魏婴:“那金氏的人不会杀了驴子吗?”

魏婴得意道:“自然是不能的,经我改良过的痴情蛊,只要种上就即刻会有同生共死的功效,杀了,那位金公子也会有性命之忧的。”

那…好吧!

蓝湛目前唯一忧心的就是金光善:“恐怕金家老狐狸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
魏婴也不担心,毕竟人家底气在哪里。

“那蛊虫,怕是只有我能解了,那老东西肯定不敢乱来的,除非,他不要这个儿子了。”

刚得意的说完,忧郁之色就爬上魏婴的脸。

是啊!世人大都自私,他若是要弃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呢?

魏婴摸着鼻头略微深思后道:“经上一次金陵台事件,着实不能大意了,真小人易躲,伪君子难防。”

聊到这样沉重的话题,二人皆沉默不语了。

是啊!那金光善原就非良善侠义之辈。

二人都暗暗担忧着金光善会怎么反击,却是至今都没有看到任何动向。

倒是金子轩和驴之间的“爱情故事”在坊间广为流传,风头一时盖过了含光君与他的凶悍丑妻的“爱恨纠葛”,使得那些仰慕者暂时忘了对含光君的爱,八卦的吸引力才是无穷的。

这样对魏婴来说,着实是一件美事,让他也享享清福吧!

人驴爱在坊间传了半月后,忘羡二人期待许久的金光善登门造访了。

老东西终于还是来了。

金光善相比以往憔悴了不少,眼底一片青黑,想必那驴没日没夜的叫得很是卖力。

这老东西居然没有放弃他的宝贝儿子。

“老朽见过夷陵老祖。”

金光善对魏婴拱手,他居然叫的是夷陵老祖,而不是含光君夫人或者二夫人,这说明,他惧怕是魏婴的,许是更惧怕魏婴那神秘而不被外人知晓的夷陵仙山,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就有那么大能耐,谁又能说夷陵仙山没有真正的仙人呢?又或者说,这个容貌绝美的年轻男子,就真的是与他容貌相当的年纪吗?种种未知的,谁又说得清楚呢?

早听轩儿说了,这个所谓的丑八怪,其实是个模样倾城的绝色,今日一见,果真,任何夸赞的文字,都无法诠释出他的美来。

魏婴觉得与金氏之人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,所以今日并未佩戴面具。

“呵呵,金宗主客气了,今日前来,所谓何事啊?”魏婴故作不知。

“老朽的小儿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了尊驾,尊驾要惩罚他,也是应当,只是,一月有余,老朽可否与尊驾谈谈,为小儿讨个人情?”金光善字字句句都情真意切,看来那驴兄功不可没。

累啊!那日叫夜叫的,都快要把金陵台所有的人整疯了。

魏婴斜睨他片刻,才缓缓道来:“金宗主既然如此直白,那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,说出你的筹码,我看看值当不值当。”

金光善叹息一声:“为了轩儿这条命,老朽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了,尊驾,您想要什么,我答应便是。”

“好,那我可就说了,我只有三个要求其一,我要你们兰陵金氏对蓝氏的绝对忠诚,其二,我要金子轩永远都不能对蓝湛有觊觎之心,其三嘛…”

总有人想给夫君做妾十一完结双洁甜宠无下限

魏婴顿住看向金光善:“第三个要你答应我前两个才有效。”

金光善脸色霎时苍白冰凉:“这…”

魏婴撇撇嘴:“那算了,我也不为难你老人家,我可不想被人传了去,说我欺负老人家,金宗主,请回

吧!”

魏婴下了逐客令,金光善忙道:“尊驾,老朽…如您所愿。”

最后几个字说得比较艰难,绝对忠诚,这相当于俯首称臣,这夷陵老祖真是老奸巨猾,这还不叫欺负人?

“你也别一副肉痛的模样,我又不会让你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,也不会让你俯首称臣,只是想给自己和蓝湛要一个安宁的余生,不想三天两头提防着有人来寻仇滋事,你们兰陵金氏还是独立的个体,我们蓝氏永远不会干涉你们兰陵的私事。”

金光善诧异,没想到他会这样说,世人不都是喜欢把能掌控的人践踏在自己脚下永远翻不了身吗?

他居然如此大度宽厚?真是让人不得不敬佩啊!

“那,第三个呢?”金光善悠悠问道。

“生死符。”魏婴只给他三个字。

“什么?生死符?”金光善倏地站起身来,惊道。

他要收回刚才的话,这哪里是宽厚仁慈,他就是恶魔。

“我不喜欢给自己留下隐患。”

魏婴眸光灼灼。

金光善耷拉着脑袋坐下去。

生死符,一念见生,一念见死。

动生念者,一生如常,一旦动了杀机,两次惩戒,心痛如绞十二个时辰后不药而愈,第三次,心痛直至生命终结。

魏婴又不傻,怎么可能只听信他人几句口头承诺就妥协?

魏婴也不着急,慢悠悠地呷一口茶,耐心极好的等着,要不是生死符必须要对方心甘情愿的接受,魏婴都懒得跟他谈条件,他向来秉承能动手绝不动口的优良原则。

良久,金光善长长一叹:“唉!老祖,老朽…一切听从老祖安排。”

也罢,如果他来硬的,一个兰陵金氏,估计也拗不过夷陵仙山不知道有多少位仙人的大腿。

魏婴唇角噙着满意的笑。

往后余生,我和蓝湛,会平安顺遂一辈子的。

被生死符所束缚的金氏尽在掌握,魏婴也无甚大的烦忧了,他最是不喜欢麻烦的人,只要麻烦别来惹他就行。

解决了金氏这一大患后,魏婴除了每晚体力有些消耗过甚外,也没什么不顺心的。

金公子的蛊毒解后,就把自己封闭了起来,坊间的传言逐渐消弭,也是将近年关了。

人驴恋的故事结束了,含光君与丑妻荡气回肠的“爱恨情仇”又将拉开新的序幕。

只是把来自荐枕席的人打出去的已经不是魏婴了,而且他们倾慕已久的含光君。

每日不得清闲啊!魏婴头疼。

腊月二十三,小年夜,蓝湛却在这一天召开了蓝氏多年不曾召开的清谈会,仙门百家无一缺席,自然除了某些自闭的,这盛况难得呀!

好吧,其实他们都是冲着含光君和丑妻去的,毕竟近距离接近含光君和近距离吃瓜都是一件极美好的事情。

当宾客满棚,蓝湛牵着魏婴缓缓步入宴会厅的时候,所有在场宾客都惊得如泥塑木雕那般无法动弹,全场把鸦雀无声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
魏婴一袭绣着暗色云纹的黑衣外袍内衬火红长衫,红色发带高束马尾,简单的色彩在他身上并不暗沉,反而多了些神秘邪魅,他脸上没有面具,未施脂粉的脸上天然的粉白嫩滑,眉山如远峰,凤眸内着浩瀚星辰,唇如丹朱,唇角勾起得体的弧度,眼波流转间光彩熠熠,如此容颜,如果说是精灵误入凡尘,谪仙亲临人间,都无人不信。

此人,美得雌雄莫辨。

这就是那个传说中丑得人神共愤的含光君夫人?夷陵老祖。

那些曾经爱慕蓝湛的人,诋毁过魏婴的人,纷纷羞红了双腮,无地自容啊!

原来,小丑竟然是自己。

那些见过魏婴的人大多都没来参加这次清谈会,他们都不想自取其辱。

这次清谈会见过魏婴的人,皆把他传为天人,说什么这辈子都没见过含光君夫人这等容貌的人,他们却是忘了,清谈会之前,魏婴还是他们口诛笔伐的丑陋悍妻,而如今,他们从同情含光君,变成了羡慕嫉妒。

人心呐!真是个奇妙的东西。

当夜,一阵难以言说的动静后,静室才如它的名字般静谧安宁。

满床的狼藉控诉着它之前遭遇了怎样一番风雨,魏婴枕在蓝湛怀里感受着恣意快活后的余韵,他双颊桃红,朱唇微喘。

“蓝湛,我们终于可以安枕无忧了。”魏婴感叹。

蓝湛挑开他汗湿贴在额前的细发:“想家了吗?”

“嗯。”魏婴毫不掩饰。

这些天,他真的是很想很想那个把他养大的老女人了,虽说,她看起来也不过三十,可岁数嘛…不提也罢。

下山那会儿,魏婴的心是雀跃的,毕竟从此逃离魔爪,天高地阔任其高飞,他没心没肺的把那个老女人忘得个干干净净。

谁知道,他刚飞上天,就被蓝湛这厮给打落了下来,失策,简直失策啊!

“准备准备,过几日,我陪你回去看看她老人家,我们就在山上陪她老人家过年如何?”蓝湛满目温情。

“你可不许说她是老人家,她会生气的,她爱臭美。,自恋。

魏婴提醒道,遂又加了句:“可以偷偷的说。”

蓝湛宠溺一笑。

“好。”

一室的安宁温情,一生一世,你不离,我不弃。

(全集完)